已经忘了那红酒的味道了。
人总要为自己所做的付出代价。
想要远离顾夕玦，这就是她要付出的代价。
“为什么？”他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为什么回不去？只要你想，为什么不能回去？”
她的眼眶窜上一层水汽，“回不去了就是回不去了，曾经你说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走不到一起去，那时我还未曾察觉，现在我才真真实实的感觉到，我们的确是两个世界的人，的确走不到一起去。”
顾夕玦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当时说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他想收回来，却怎么也收不回。就像，搬起石头来砸自己的脚那样的感觉。
只是没想到，她会记得这么清楚。
看着她有点失魂落魄的模样，他淡淡的出声猜测，“你跟家里断绝联系了？”
他的猜测不是没有根据，曾经挥金如土的大小姐现在竟然沦落到挤公交车的地步，她即使再省，也不至于这样，除非，她身上没多少钱。
那么除了她跟家里断绝关系这个可能，他想不到第二个，到底为什么……总不能是因为当初她走前说的那句话，只要他在，她就绝不留在蔓市。
以前怎么没看出她这么有骨气的，走了五年才察觉到她是玩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