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她稍稍拉开点距离，黑眸依旧盯着她，淡淡启唇：“说，为什么。”
她低垂着眸，唇瓣动了动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因为戴挽云的事情跟我发脾气，是吗？”
她不想说，他替她说。
“是因为这件事最后的结果你不满意，所以你不开心了，跟我闹脾气？”他伸手扣上她的后脑勺将她拉近了些，黑眸漆如黑夜，染了凉意的嗓音也依旧透着蛊惑力：“那我不插手这件事，法律程序该怎么走就怎么走，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可以了？”
她轻轻蹙眉，“我承认我是因为这件事有点心烦，但我没有跟你闹脾气是真的……我只是觉得脑子很乱，我害怕……真的会因为心里烦躁无理取闹的跟你发脾气。”
她深呼吸一口气，声音软软：“所以我想，不见你……是最好的方法。”
他看着她纠结万分的表情，眸光放柔几分，声音也跟着柔和起来，“那你告诉我，是因为什么所以脑子很乱？”
她想问，又不敢问。
这件事问出来……就说明她真的很在乎很在乎，那么她的感情便在还没确定他的心之前暴露无遗。
可是不问呢？这件事又会成为她打不开的一个心结，面对他的时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