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道并不轻,云若雪只觉手腕处隐隐传来了一阵痛意,待低头一瞧时,手腕处红了大片。
尽管如此,他依旧未放手。
“你这般强求,可曾顾及过我的感受?”她奋力抽出了手,一股子酸意涌上心头,竟头也不回的往自家院子走去。
她是向往自由的,被人这么束缚于宫内,倒不如叫她死了算了。
眼瞧着那道身影越走越远,恭珏眉头皱得也越发深了,她一次又一次挑衅着自己的耐心,到底还是赢了。
拳头握了又松,松了又握,如此反复几回后,他终是朝着那抹身影奔去。
只觉身后有一只手攀上了肩,云若雪刚想回头时,却两眼一翻,还未来得及出言问一句,身子便软软的瘫了下去。
“你就好好睡一觉吧,”恭珏轻声道,眼神是从未有过的温柔,“我保证,你醒来后定会见到想见的人。”
语毕,他搂着她上了马车。
只觉睡得浑浑噩噩,许多光怪陆离的梦境相互交替着出现,许多张脸从脑中一闪而过,紧接着自己仿若坠入了深渊般,孤立无援。
她缓缓睁眼,背上的衣襟早已被冷汗浸湿了。
落入眼底的东西大多皆为明黄色,黄色绣百鸟云纹的被褥、黄得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