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恭珏风尘仆仆地进房,把已经煎好的药倒入碗中,喂到楚潇潇嘴边。
“苦……”楚潇潇柔弱地扭过头,不愿吃下去。
“听话。”云若雪在一旁哄道:“吃了烧才能退。”
俩人一唱一和哄了半天,好歹劝楚潇潇吃了药,直至深夜,方才退烧。俩人送了口气似得,坐到椅子上歇一歇。
云若雪突然想起今日所见,便同恭珏商谈:“今日我好像见到了白契科。”
此话一出,恭珏如大梦初醒,赶紧道:“果真,我今日也见到一人颇像白契科,等我去寻他时,早已不见踪影。”
俩人商酌了半天,最终得出了一个结论:“莫不是白契科在此处?”
随即又加以否定:“不可能,白契科受了伤,怎么可能马上行动?”
起来想去仍有不通之处,便没有多想,各自休息去了。
第二日,楚潇潇精神焕发,已没了生病的模样,便继续启程。这场病后,云若雪谨慎许多,给楚潇潇套了好几层衣裳,把她裹成了一个球。
“娘,我都动不了了!”楚潇潇不满地嘟起嘴,用力扯身上的衣服。
“还想生病?不许脱!”
听到云若雪呵斥后,悻悻地缩会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