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浅墨见了也是高兴,吃了两碗又忙政务去了,直到夜晚时分才停下来。
不知道此时她睡了没?心里那份思念如疯狂生长的野草怎么样也遏制不住,便叮嘱了奴才不必通报,自己进了明熹堂,打算瞧瞧她便走。
结果刚一进屋就看见应儿站在一旁,云若雪正端着一碗汤药打算喝着。
云若雪见楚浅墨过来,高兴地将药递给应儿,掩去前几日的不愉快,打算好好和楚浅墨聊一聊。拍了拍床榻,示意楚浅墨坐过来。
楚浅墨接过应儿手中的碗让应儿下去了,舀了一勺吹了吹递给云若雪,清浅笑道:“良药苦口,还是要喝的,我喂你便不怕苦了。”
云若雪顺从地喝下去,脑中却极尽思考着,见楚浅墨面色愉悦,横了横心说道:“有病需得尽快医治,否则拖下去还不知道会酿成怎样大祸。今日我尚且有药可喝,那那些无药也没有人照顾的人呢?”
楚浅墨知道云若雪意有所指,立即青了脸但还是继续喂药喝于云若雪。云若雪将药推到一边,皱了眉头对楚浅墨说道。
“浅墨,刘大哥并无什么过错,他来此也不是想挑起什么战争,无非是我那日从营帐逃出,他担忧我安危过来看一看我。若是没有过错反而还要被捕,传出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