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都能进去的,这令牌一时没放在身上也是有的。更何况,赵珉珉既然有心思偷走令牌,那她就不是真疯,料章太医如何防备,她也是总能寻到空子逃走的。”
章泽明听到容妃说“不是真疯”,瞬间脸像火烧一般,如芒刺在背,身上的汗更加肆意冒了出来,即使在清凉的殿内也如同在烈火地狱一般难受。
皇上问道:“章泽明,你不是说赵珉珉疯了么,怎么她真疯假疯你也诊断不出来?”
“是,微臣医术不精,请皇上责罚。”
容妃将手里的绢子放好,抬眸对皇上提醒道:“赵珉珉只是浣衣局的一个粗使丫头,她又哪来的能耐能害死愉妃腹中的孩子,又如何得知此事?恐怕背后还有幕后主使呀。”
皇帝脸上寒意更盛,清晰说道:“带人去搜,我就不信区区一个女子,还能翻出什么花样!”
老太监行礼道:“是。那章太医的一百大板……”
皇帝呼了一口气道:“罢了,太医章泽明处事慌张医术不精,实在不配当太医院院首,罚五个月月奉,二十大板。”
章泽明俯身道:“微臣谢皇上不杀之恩。”
老太监领命带着章泽明下去了,屋里只剩了皇上和皇后,容妃。容妃以不胜天气炎热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