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碎碎小花的便服,双目温和似春月拂柳暖风一般舒服。皇上摇了摇头,让容妃坐在了他的身侧。
“若是你思虑不够周全,朕还真想不出有谁了。是朕喝不下。”皇上握住容妃的手,她陪伴了自己十年,仍然保养得宜,双手握上去和十七八岁少女无二。
容妃将皇上身后的头发一点一点归顺好,柔声道:“这事除了赵珉珉的一番话,也没有什么人没有什么物事能再证明皇后娘娘和二皇子与愉妃一胎之事相关,左右赵珉珉已经疯了,皇上大可将看护领路云若雪的太监宫女领来一一询问。”
“再去差人去愉妃宫里一个一个地问过,看云若雪是否去过。云若雪进宫除了这里,便是皇后宫中,这两宫皆在东侧,而愉妃宫中则在西侧,旁人有无见过一问便知。皇上又何必将这件事情视为心结抓住不放呢?”
皇上将容妃的手放在胸口,说道:“朕已经差人去查了。你再给朕盛一碗汤吧,朕再好好尝尝。”
容妃起身又命人拿过一个汤碗,抬手间露出一截如莲藕般洁白的皓腕,皇上累了,闭上眼眯了眯,待容妃将汤呈到面前皇上才睁眼吃了两口。
皇后命稚如送了楚浅墨和云若雪出去,自己坐在榻上看着那两杯茶出身,曾几何时,自己也和皇上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