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自己端起那杯香蜂茶,用茶盖撇着上面的茶沫子,却是一口也喝不下去,见云若雪头上的珍珠流苏歪了,便探了身子替她戴正。两人相视一笑,再做好,发现皇后已经站在了帘外。
二人起身,稚如掀开帘子,声音清脆铃铃,皇后只着一身淡紫暗纹金线缠织袖口绣几朵小花的家居常服。楚浅墨和云若雪向皇后行礼,皇后漠然的脸看不出一丝表情,自己坐在了塌上又让二人坐了。
“方才见你们二人,倒想起了本宫初初入宫的时候。皇上虽然身为一介男儿却总是在本宫的梳妆台前摆弄那些首饰,由着他挑好了再一一戴到本宫头上,本宫若是说不好看,他必得撇了脸不和本宫说话,本宫只得说一堆夸他眼光好的话哄他开心才行。只是如今,却再也回不到那个时候了。”
皇后越说越黯然神伤,稚如送上来一杯茶水,皇后摸着杯壁,指尖解除着那适合的温度,直达心底,这才缓过神来。
“是儿子不孝,牵连母后,让母后担惊受怕。”楚浅墨看着皇后的鬓边,已然有两根白发,眼角初生的细纹有了浅浅沟壑,沐浴后卸了脸上的铅粉,那皮肤终究是不敌时光,不再似从前光滑细腻。
皇后看了他一眼,不在意地说道“这算什么,比起以前这才哪到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