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里你去找徐太医,牢狱一向闷热潮湿,殿下多日不上早朝,让徐太医去瞧瞧,让他好好养养身子。也快端午了,如此佳节别拖着病,阖宫家宴也不要耽搁了。”
楚浅墨本就没什么病,但是一直称病不上早朝,就算徐太医诊出来没有病,也得说二皇子近日疲乏,虚火旺盛,忧神多思以至身子虚弱无力。
开了几副养神的方子,叮嘱楚浅墨也按时服用。一干人谢过以后,由女婢送徐太医出去了。
楚浅墨躺在床上,云若雪侧击旁边,看楚浅墨眼睛星光闪烁,转身去给他倒了一杯茶,说道:“心愿以达,过几日日就可以进宫了。”
“是。”楚浅墨低头看着杯子里平静的水,轻轻说道。
一身宫服,颀长身影一挥衣摆,双膝相继跪下,额头磕在冰凉的青石地板上,说道:“父皇劳心国事,还挂念儿臣的伤病,经休养多日现已无大碍,劳父皇挂心了。”
“起来说话,这青石这么凉,磕在上面也不嫌冰硬。既已好了,就别添别的病了。”皇帝坐着,抬手让楚浅墨起来。
“儿臣多谢父皇。”楚浅墨站起身来,看着皇帝桌案上满了的折子,不禁说道:“父皇光叮嘱儿臣了,瞧父皇嘴角又起皮了,肯定又没有喝菊花茶。眼睛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