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人是有的,为了主子忠心耿耿就是一切。
小鸠只说了这一句话。刘潇一看再难撬动他的嘴,干脆大手一挥,命下人将小鸠拖到了柴房。准备关他几天,
可下人却不是这样以为。门咣当一声关上。两个穿着粗布衣裳的下人拿着棍棒就开始打小鸠。心如死灰的小鸠就任由他们打,棍棒交加的刹那,他竟然还想起了和云若雪流浪街头的那些年。
那些年里没有什么楚浅墨,更没有什么刘潇。有的只是他和云若雪在一起的无忧岁月,虽然饥一顿饱一顿,但是有人陪着,就有了依偎。
庭院深深深几许,表面上风光亮丽的宫闱,也只不过是一场迫使爱情凋谢的华丽舞台罢了。外面的树木十分高大,宫墙也十分的高。嚎啕惨叫声刚一溜出门外,就被宫墙和树木挡住了。多惨的声音,多凄美的爱情,都逃脱不了这一方皇城。
那几人打累了,就锁上门走了。小鸠蜷缩在角上的茅草垛上,鲜血渗出衣服,鼻青脸肿的他,彼时硬气爽朗的他,竟然开始哭出来。嚎啕大哭,失声痛哭,几乎用尽了他毕生的力气。
为什么?数十年的陪伴竟不如与楚浅墨这几个月的相处。
接下来的几天,那小厮们时不时就来打小鸠。饭食也是能少些就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