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落魄了。到演起了贵人多忘事这种戏码。”
赵珉珉眼睛滴溜溜转着,她从小习惯了对人颐指气使,她打骂过的人可多了去了。眼下这个正是趁着她虎落平阳,急匆匆赶来挖苦她的。
可若要是只挖苦也就罢了,充其量挨几句嘲讽,忍气吞声也就过去了。可这人穿的这样富贵,如今定是有了些权力。找些人来打她欺侮她,她一个人势单力薄可如何是好?
“哟,看来咱们珉珉郡主的确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了。”那个穿着华贵的女人步步紧逼,几乎将赵珉珉逼到了池子边上,“那奴婢可就得好好给您说道说道了。您刚被封为郡主那会儿,用您的权力遣散了多少三皇子身边的人,凡是年纪得宜的宫人哪一个不是被人用刀子划了几道,然后连夜被人撵出宫门。”
这一下赵珉珉可想起来了。她那么爱隐水,可这天下啊从来都是有多少痴心女子,就有多少薄情郎,负心汉!她抓了几次隐水去丽春院找姑娘,然后一回宫就召集了全部三皇子宫中的人,一个个审查她们。
那时真的是善妒,如今反过来看那时倒是做了不少的无用功。
“您瞧瞧我这脸上的伤疤。”那女人的声音愈发的尖细起来,厚厚的几层脂粉上有一道依稀可辨的疤痕,长长的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