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摸摸自己的额头,然后将自己的胳膊放好掖好被角,他以为自己不知道,其实她并没有睡着。
半夜睡得口渴了,轻声呢喃一声要水喝,紧接着就会有一杯水递到嘴前。一直觉得他说伺候自己仅仅是嘴上说说而已,现在细细想来,他做的一点也不少。
看着射进屋里来的阳光越发强烈了起来,云若雪将床上的惟帐散了下来,这样日光变得柔和一些,他便不会被阳光惊扰。
“若雪。”楚浅墨低低呢喃了一句,正在整理垂下的惟帐的云若雪顿了身形,这句话声音不大不小的恰被云若雪听到,心里顿时泛起了涟漪。
他刚才唤了一句什么?
若雪?犹记得他曾经告诉过自己,自己的名字叫做心妍,那若雪听起来更像是位姑娘的名字。
原来他的心里,装了另一个人啊,那个人,那个在他心尖上,在他睡梦里,在他骨髓里血液里的人,不是她啊!
顿时像吃了好几口最苦的黄连一般,嘴里涩的说不出话来,眼睛也涩得想流泪却什么也流不出来,内心像被他拿着利刃狠狠地捅了一刀,原来自己的满腔热情,不过是一场笑话而已。
“若雪。”云若雪心里不停地念着嚼着,熟悉得很,想来自己以前是认识的。不禁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