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竖八地躺着或者倚着柱子,身上缠绕的绷带都已经被鲜红的血液浸透了。他们的表情表明了他们的伤痛难耐,有的还在哀嚎。
云若雪看到那边有一位年纪稍长差不多有五十多岁的男子,表情扭曲,仔细一瞧,是右腿被箭射中,虽然不会致死,但如果继续生活,走路一定会受影响。
云若雪走过去蹲下来,轻声问道:“您不符合招兵的年纪,为何也在这行军的队伍中?”
那位士兵有气无力地说道:“家中儿子早亡,只有我和我家老太婆,还有一位儿媳,官府要人,实在没办法,我就出来了。”
云若雪听完,内心气愤的很。转头看向刘潇,用眼神示意他,看看,这就是你们干的好事。刘潇惭愧,是他没有带领好那些官员由着他们胡来。
云若雪说道:“您受苦了,等到战争结束,我们会立刻让你们回家,和自己的家人团聚。”
那位男子的态度很是消极,垂下头低声说道:“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命活着回去。”
忽然听见旁处传来一声惨叫,循声望去,发现军医正在给一位和刘潇差不多年纪的男子上药包扎。只是已经血肉模糊,拆布时布已经和肉连在一起,撕的时候连着肉生疼。
那位男子的脸色已经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