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时,已经蒙汉要进入肺道,身体已经酥麻,无力再起了。
李盛只觉得眼前一阵模糊,最后见到的只是一个人向他走来,应该是楚浅墨,渐渐的,身体实在支持不住,便失去了意识。
等到李盛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在朝堂之上了,身上被绑着绳子,本想用内力将其震断,却发现无论怎么使用内力,就是不能够,“不要再做无畏的挣扎了,你的穴道已经被我封住了,再做无畏的挣扎只会静脉乱窜,最后内力冲撞而死,你自己最好掂量着点。”
李盛听后,停止了挣扎,只见此时朝堂之上,官员正坐在那。
“李盛,你可知罪?”官员问道。
“小人不明白大人的意思?小人何罪之有?”李盛说到,那语气就犹如自己才是那个被冤枉的人一般。
“大胆,你记录的账本有误,经查实,你账本里那些少了的公款,是被你所挪用的,你还敢说什么?”官员生气,现在的人都是有罪都说无罪。
“官员怎么知道我挪用公款?我怎么不知道?”李盛还在做无谓的挣扎。
“李盛,我已经调查清楚了,你的账本里有大量的金银没有对上,你竟拿去嫖娼,你还敢说什么?”楚浅墨将事实都已经抖了出来,李盛见已经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