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各种翡翠琉璃珍珠物件,身上的玉坠流苏在走路时碰撞发出了一连串的声响,身后跟着一排服侍丫鬟。
呵,排场倒是不小。
越夫人也不进屋,就站在门外,语气不加掩盖的轻蔑:“越琦,今日北陵太子前来府中做客,老爷特别吩咐了……”
“让你收拾的得体些,前来一起进晚膳。” 说到这里一顿,越夫人不悦地皱了皱眉,狠声道:“等会儿给我安分老实一点,别给我丢人!否则少不了你苦头吃!”
“是。”越琦轻声答。
越夫人看她一幅唯唯诺诺的样子,想起她那个青楼出身的生母,眼底的厌恶更甚。
不想再跟越琦多废口舌,留下了两个婢女,便趾高气昂的离开了。
两个婢女是越夫人身边的红人,一向不把在府中地位卑微的越琦放在眼里,问也不问就给她套上了一件素白的衣裙,随便盘了个简单的发髻,再配上一只琉璃簪,一只银手环,粉黛更是半点未施。
越琦倒无所谓,任由其摆弄。
她本就不喜欢鲜艳的颜色,也向来不爱金簪步摇。
她穿过最鲜艳的衣服,大概就是她与秦楚严成亲时,那红色的嫁衣了。
她犹记得,新婚夜秦楚严掀开她的头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