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起身,峻拔的身躯带来一股如山般沉重的压迫感。
云玲艰难地吞咽一下,垂下头,不愿让他发现自己的异常。
“能够截获云旭的信鸽,秘密将书信处理掉的,定是本尊身边最亲近的人。”云井辰迈开双腿,一步一步走到云玲身旁,狭长妩媚的双眼危险地眯起:“为什么这么做?”
这些信鸽虽说是云族中的所有物,但能够随时驱使它们的,除了族长,只有云井辰以及他身边最信赖的属下,为了防止信鸽在半路被敌人截下,这些信鸽的身上都配有阵法,一旦有敌人袭击,或者是不懂驯养之法的人妄想强行得到书信,便会催动阵法,导致自曝。
可是现在,信鸽安然无恙,可偏偏信却不知所踪,云井辰想不到除了云玲外,还能有谁可以做到这一点。
云玲的脸蛋上刷地出现了数多冷汗,她能感觉到,少主这次是真的动怒了……心头一慌,咚地一声跪在地上,“少主……”
“给本尊一个理由,你知道的,本尊最痛恨的,就是自己人的背叛。”云井辰屈指弹了弹火红的袖口,居高临下地俯瞰着云玲,等待着她给出一个答案。
为何要这么做?
这些日子外界所有的消息通通被阻断,她可知,他有多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