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父亲,你带着姨娘去庵堂住几日,就当是游山玩水去了。”
联想到安元志之前让安元乐一家离京,安太师说道:“你大哥他们还住安府里?”
安元志说:“安府的人都走了,那不等告诉人,我们防着他们作乱了吗?你走了,大公子是安府的嫡长子,他当然得留下。”
“元志……”
安元志冲安太师摆了摆手,说:“父亲放心,我不会看着他跟二公子死的,我跟他们再有仇,我跟小一辈的没仇。父亲和姨娘都年纪大了,不要受惊吓为好,至于大公子他们,真到生死关头,我不会不管他们的。”
安太师说:“我能信你的话吗?”
安元志说:“让天下人看着我对异母兄长们见死不救?父亲,我这人不怎么看重名声,可是众口烁金的这个词,我还是知道的。”
安太师盯着被安元志放在茶几上,还冒着热气的汤药看了一会儿,然后道:“这样一来,圣上离京真的没有危险吗?”
“我姐夫在前面,圣上的身边又全是御林军和大内侍卫,”安元志说:“这样都能出事,那我只能说圣上的运气太差。”
“胡说八道!”安太师斥了安元志一句。
安元志也不恼,笑了笑,说:“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