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厅里安安静静的,如同无人之所。
“主子,”一个太监在白承泽走出这个庭院之后,跟安锦绣禀道:“贤王爷走了。”
安锦绣嗯了一声,手指又轻敲了两下坐榻的扶手,不知道这戏自己这样演,能不能让白承泽放心。
白承泽出了宫,回到王府之后,命人给白祯去送口信,内容只照计划行事这五个字。
“是,”这个侍卫躬身领命道。
“上官勇走在你的前头,”白承泽又叮嘱了这侍卫一句,道:“你小心不要被他抓到。”
“奴才明白。”
白承泽挥手让这侍卫退下。
侍卫跪下行礼之后,退了出去,匆匆离了府,上马往南城去了。
白承泽坐在书房里,目光最后落在放窗下的棋盘上。那棋盘也不知道放在那里多久了,上面的残局白承泽甚至想不起来,是自己摆下的,还是跟什么人对弈之后留下的。白承泽起身走到了这棋盘前,盯着这盘残棋看了很久,最后想起来这是自己跟白柯下的一盘棋,最后小孩打了瞌睡,他让小孩去睡了,这盘棋也就停在了这里。
拿了一枚白子在手里掂了掂,放在窗下这么长时间了,这棋子上没有一点灰尘,可见天天都有人擦拭,又小心地放回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