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哥已经死了,你连客氏也不想放过?”
“丈夫儿女都死了,我还要为难她这个女人做什么?”安锦绣说道:“我只是觉得王爷应该没有这个好心才对。”
安锦绣的话听在白承泽的耳中,是一种摸不着底牌之后的试探,白承泽说:“客氏被我送到了别处休养。”
“那药方是怎么回事?”安锦绣又问。
白承泽做茫然状,说:“什么药方?”
安锦绣手指了一下小花厅的门外,跟白承泽说:“王爷,我若是不想王爷离开,那我一定有办法能留住王爷。”
这要是安元志,那安五少爷一定会开始耍流氓,装傻,胡搅蛮缠,白承泽虽然脸皮也厚,但跟安元志毕竟不是同一类人,听了安锦绣很能让人联想出歧意的话,白承泽只是笑了笑,道:“锦绣,我处理几个亲信的手段,就让你这么好奇吗?”
安锦绣说:“你处理亲信的手段,就是让他发疯?”
“有些人死了最好,”白承泽说:“但有些人活着还有用,我就得让他活着。”
安锦绣神情疑惑,虽然只是一瞬间,但还是能让白承泽看的出来。
“若是无事的话,我就先走了,”白承泽跟安锦绣说:“明日一早就要出发,你今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