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倒的事,主子已经知道了,让你今天不用上朝了。”
“妈的,”安元志骂了一声,说:“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这么早起了。”
“你不送将军?”
“我就是不来,我姐夫也不会怪我,”安元志白了袁义一眼,说:“你去跟老六子他们交待一下吧,我回安府去一趟。”
“我还要跟老六子他们交待什么?”袁义问安元志。
安元志说:“老六子他们跟着邱翎走,路上要开打的时候,你们不联手啊?他们在我府上准备家伙什呢,你去跟他们说说话,我的狠话他们不会听,你是大哥,你去说吧。”
袁义笑道:“我从来不跟他们说狠话。”
“你不是把他们骂成狗过吗?”安元志说道:“都骂成狗了,还不叫狠话?我的天,袁义,在你这儿,什么话才叫狠话啊?”
袁义没想到安元志还能记得这一茬,看着安元志,眼角抽了一下。
“你们玩儿我的?”安元志觉得不对劲了。
“没有,”袁义说:“那我去你那儿一趟,你回安府做什么?”
“不该死的人,让他们去家庵待着,”安元志轻飘飘地说了一句。
什么叫不该死的人?袁义没听明白安元志这话,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