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了一壶酒来,地上的碎瓷片,白登是装作没看见。
白承泽说:“宫里有消息吗?”
白登说:“宫里打杀了好几个太监,太后亲自下的令,尸体已经拖出宫了。”
是了,自己能知道白柯出宫,那看见白柯出宫的太监,都有可能是自己的眼线。白承泽一口美酒入喉,情绪莫名地想着,安锦绣在大早上送白柯出宫,想必也是有这方面的打算,把自己在宫里的人再清一次。亲生儿子,这个女人还不是一样加以利用?
白登小心翼翼地看了白承泽一眼,说:“王爷,圣上很快就要离宫了,奴才想两位小王爷,是不是应该先行送走?”
白承泽放下了手里的酒杯,目光阴冷地看着白登。
白登后脖梗发凉,身上汗毛倒竖,一下子就被吓得不轻,慌忙跪下跟白承泽请罪道:“奴才该死!”
“下去,”白承泽冷冷地说了一句。
白登都没敢起身,跪行着退了出去。
把白林和白栋送走,白承泽不是没有想过这个,他也不怕这两个儿子落在安锦绣的手里,儿子成不了要挟他白承泽的砝码,只是如果他夺位失败,这两个小孩又该何去何从?一辈子像老鼠一样躲在不能见光的地里,苟且偷生?白承泽无法接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