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推己及人,所以他把这一套用在了白柯的身上,浑然没有想到,在富贵中长大的白柯,并没有他的心性。
袁义不久之后,端了碗汤药走了进来,看见白柯被安元志用被子蒙了,马上就跟安元志皱眉道:“你这是干什么?”
安元志把被子一掀,跟袁义说:“你以为这小崽子好伺候?”
白柯看着安元志的目光还是凶狠,但满脸的泪水。
安元志一笑,说:“我让你哭,你还真哭了?”
白柯脸蹭着枕巾,想把眼泪水蹭干净。
安元志用手擦了擦白柯的脸,跟袁义说:“你喂他喝药啊。”
袁义站在床前,看着白柯紧紧抿着的嘴唇,知道这孩子是平安后,袁义对着白柯就下不了狠手了。
安元志不耐烦了,推了推白柯说:“吃药。”
白柯不理安元志。
安元志把白柯嘴里的手帕子拿出来,不等白柯喊,就把白柯的嘴一掰,跟袁义说:“灌。”
袁义叹口气,弯了腰把药水一点一点地往白柯嘴里灌。
安元志威胁白柯说:“你不往下咽,那我再找两个人来,用筷子把药水给你捅喉咙里去。”
药水要怎么捅?袁义的眼角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