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伞的下人,没等白承泽,便跑了出去。
“王爷?”白登被白祯的这个举动弄得有些无措,问白承泽道。
白承泽慢慢走下了台阶,抬手接了些雨水在手心里。
白登跑上前,替白承泽打伞。
“让他静一静吧,”白承泽边往院外走,边道:“他跟我二哥在人前不显,不过他是我二哥的知交好友,他受不了这个。”
白登说:“那郡王爷这是去哪儿了?”
“找个地方哭一场,”白承泽说道:“我若是他,我就这么干。”
白祯是真找了一个无人的地方,跪在地上,大哭了一场。白承路几乎没有跟他说过皇子夺嫡的事,但白祯听父辈们说过,夺嫡是如何的胜王败寇,是如何的冷酷无情,如何的凶险异常,可主角们没有一个是白祯认识的人,所以那只是故事。这一次主角成了自己认识的人,自己的好友,白祯才发现,当故事变成了现实,这是一件多么的让人无法接受,直到崩溃的事情。
“听到的事情,如何能有亲眼目睹来的强烈?”白承泽在回书房的路上,跟白登道:“听到我二哥死讯的时候,他一定没有现在这样的伤心。”
白登把手里的伞整个撑在白承泽的头顶上,他这会儿不但身上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