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站直了身体,在军帐里来回走了几圈后,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停下来看着上官勇道:“白柯?”
上官勇说:“是,白柯就是平安。”
凭着上官睿的脑子,他自己能把事情想明白,惊喜之后是极端的愤怒,“白承泽,”上官睿咬牙切齿地念着这个名字,堂堂的状元郞也有了生啖其肉的冲动。
“你大嫂本来是想在今天杀了白柯的,”上官勇把今天白天的事,跟上官睿简单说了一遍。
上官睿在帐中呆立了半晌。
“白承泽知道白柯在宫中养病的消息后,”上官勇最后说:“他一定不会再跑,会回京的。”
上官睿走到了椅子跟前,跌坐下来,单手抚额闷头想了一会儿后,说道:“白承泽再回来,未必会再走南门。”
“来不及再布人手了,”上官勇道:“我只能赌一把。”
“大嫂知道你和庆大哥的打算吗?”上官睿又问。
上官勇摇了摇头。
知道也会装作不知道吧?上官睿心中明镜,嘴上却只是跟上官勇说:“那我们现在就只有等了?除了袁轻他们,军里这么多人,大哥你可以再派三支人马出去。”
上官勇还是摇头,说:“派出去的人越多,越容易让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