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粗糙了。过了很久,上官勇才小声跟安锦绣道:“他像你。”
安锦绣将身子靠在了上官勇的肩头,看着白柯轻轻嗯了一声。
“知道白承泽养大他的目地,”上官勇说:“这孩子会伤心吧?”
“这就是命,”安锦绣说道:“逃不掉,就只能接受。”
这句话多少有点无情,上官勇诧异地看向了安锦绣,这可不像方才那个为了儿子,在他怀里痛哭失声的人,会说出来的话。
安锦绣因为哭过,眼底还泛着红,但神情已经平静了下来,跟上官勇说:“将军的儿子,不会是个胆小鬼。”
上官勇看看安锦绣,再看看白柯,突然笑着叹气道:“他当然不是胆小鬼,小小年纪就敢杀人了,比他老子强。”
事实是个让人心碎的事实,可会儿上官勇只能把这事当成了笑话看,又或者把这事当成自己这个儿子的与众不同来看。
贤王府送来了衣物,白承意上完了今天的晚课,天色近了黄昏,白柯却一直昏睡不醒。
上官勇在儿子的床头守了半天的时间,想一直等到白柯清醒,可他自己身居要职,没办法只守在儿子的床前。抱着安锦绣吻了一下后,上官大将军离宫,回军营去了。
安元志在白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