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千秋殿的密室里,安元志把沾着血的毛巾扔一盆血水里了,直起腰身的时候,抬手捶了捶自己的腰。
向远清把几粒丸药用水化了,给白柯灌了下去。
安元志看着昏在床上,任他们摆布了的白柯,问向远清道:“这样就行了?”
向远清说:“五少爷,小王爷这伤伤得重,你对小王爷得客气点了。”
“我怎么着他了?”安元志说:“我没打没骂他,还要对他怎么客气?”
向远清看一眼被安元志换下来,扔地上的床单,要不是在床上折腾了一回,这床单上能有这么多血?
“他的事,“安元志一屁股坐床上了,跟向远清说:“你就当不知道吧,反正你就是投到白承泽那儿,他也不会相信你。”
这说的还是人话吗?向远清一个没忍住,白了安元志一眼。
“没话想问我?”安元志看向远清翻白眼,倒是笑了一下,问向远清道。
向远清说:“我没什么想问的,这事我不知道最好。”
“是个聪明人,”安元志点头赞许道。
向远清说:“五少爷,从医的人都不会是笨人。”
“这个难说,”安元志说:“不是还有句老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