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白柯却没有再挣扎,一是身上的伤处太疼,二是白柯在这一刻被吓住了。
“是,是这个胎记吧?”安元志问袁义。
袁义只点了一下头。
“大,大夫,”安元志突然就扭头,冲楼梯口那里喊了起来:“大夫人呢?过来啊!”
自从当了太医之后,就没有人再喊过自己大夫了,不过向远清还是跑了过来,问了安元志一句很傻冒的话:“五少爷,你在喊下官?”
安元志拽着向远清到了床榻前。
向远清看一眼白柯,说:“怎,怎么把裤子都扒了?”
袁义说:“向大夫,你快给他看看伤,他胸骨可能断了。”
向远清看看安元志还拽着自己的手。
安元志慌忙松开了手,跟向远清说的话却是:“你看看他那胎记,是自己长的,还是被人弄上去的。”
白柯这时在床上把双腿弯曲了起来,身子往里侧了,让人这么看着自己没穿裤子的样子,白柯觉得很羞耻。
向远清冲安元志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看不大清。
安元志走上前,一把扳过了白柯的身体,喊向远清道:“你过来看看。
袁义看白柯的眼睛里眼泪水打转了,不忍心了,跟安元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