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白承泽当成了白柯。先前这个孩子是白承泽用来拉拢上官勇的大礼,随着事局的发展,白柯又成了白承泽手里的砝码,能一举杀死他们夫妻的利刃。
“那孩子恨我,”安锦绣跟上官勇道。
上官勇说:“他也恨我。”
安锦绣埋首在上官勇的怀里半晌无言。
“下面该怎么办?”上官勇问安锦绣道:“孩子还活着就好,白承泽那里怎么办?”
安锦绣说:“将军,你是要平安死,还是要白柯死?”
“什么?”
“做我们的儿子,他如今就不能见光,”安锦绣说道:“做白柯,他还能活在人前。”
上官勇喘了一口粗气,这种选择让他怎么选。
“把他藏起来吗?”安锦绣问道。
“他是个人,”上官勇小声道:“怎么能藏呢?”
解释不了白柯的来历,也无法跟天下人大声说,我是这孩子的娘亲,安锦绣眨一下眼睛,眼泪又夺眶而出。
上官勇替安锦绣拭着眼泪,低声道:“我们,我们其实也应该,应该高兴才对吧?”
“我会传旨,”安锦绣咬牙道:“白柯在宫中病倒,被圣上留在了宫中养病。”
“你要让他做白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