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元志,跟在安元文面前的安元志,好像是毫无关联两个人,一个至今还带着一点孩子气,一个却凶狠无情。
荣双来得很快,没半个时辰就到了驸马府,这一回荣双的选择还是给安元志针灸,却不肯再给安元志开药方了。
“不吃药病就能好了?”上官勇的眉头又皱成了一个疙瘩。
荣双说:“服了药能止疼,可是更加伤胃,药性过了后,五少爷还是会疼,治标不治本啊。”
上官勇急道:“那他这病就没办法了?”
胃病是个富贵病,出身寒门的上官勇真的是不知道,这种病要怎么治。
“养着吧,”荣双这一回给安元志带了一个弟子来,指着这个已经年过三旬的弟子,荣双跟上官勇道:“他会做药膳,针灸的手法也很好,国公爷,下官就把他留在五少爷这里,让他跟着五少爷吧。”
上官勇看看荣双的这个弟子,说:“先生贵姓?”
这位低声道:“下官免贵姓高,名明松。”
“之前先皇的药膳全是出自他手,”荣双道:“现在圣上尚还不到要用药膳补养身子的时候,所以让他先跟着五少爷吧。”
“这事太后娘娘知道吗?”上官勇问荣双道。
“下官跟太后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