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子安亦悦,是安元文的软肋,一下子被安元志抓住了,安元文的底气顿时就失了不少。
“我之前真这么想过,”安元志说:“不过后来我又一想,我跟你儿子置气犯得上吗?所以那药我放我书房里了。”
安元文的心提在嗓子眼,等着安元志的下话。知道自己在等死,也准备死了,可真正面对的时候,安元文还是害怕了。
“你就在这里活着吧,”安元志看看自己身在的这个佛堂院落,跟安元文说:“安元文,你要是跟我玩自杀这一招,那我一定送你的妻儿去黄泉路上陪你。”
“你!”
“我说到做到。”
同父异母的兄弟对峙着,最后安元文恨道:“我竟然没有毒死你!”
“周安氏在酒杯上涂了毒,”安元志说:“没假人手,她亲手涂的。可能她以为我喜欢喝酒吧,其实我这人平日里不怎么碰酒。”
安元文挪开了盯着安元志的目光,在安元志的面前,他愤恨,但同时,安元文也是气短的那一个。
安元志按一下自己又生疼的胃,灵堂那里的颂经声,他坐在这里都能听得到,这让安元志莫名有些烦躁,看着安元文的目光也就越发地森冷。
安元文的拳头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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