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的娘家出了这样的事,”宁氏夫人听了安元文的劝后,更是哭得厉害了,说:“府里却只顾着五少爷的出征?以后相公你在这府里还能抬起头来吗?”
安元文冷道:“父亲还能把我赶出安家不成?”
“宁家怎么办?”伤心之下,宁氏夫人没有注意到安元文此刻说话语调的冷冰,哭道:“连父亲都下了狱,他们要是也像大哥和夏川那样被害了,相公,你让妾身怎么活?!”
安元文看着妻子痛哭流涕,没有了再劝下去的心思。
宁氏夫人哭了半天,看安元文没个反应,哭声渐渐停了。
安元文这才道:“哭累了,就休息吧。”
宁氏夫人是个大家闺秀,可是在娘家遭了大劫的恶耗之下,安元文这种好像事不关己的态度,激怒了宁氏夫人,“我跟你说没用,”宁氏夫人冲安元文叫喊道:“我自己去见父亲,我跪死在父亲的面前,我就不信我求不来父亲的一句话。”
眼看着宁氏要从床上起身下地,安元文的嗓门也高了一些,说:“父亲的原话我已经告诉你了,你还想求父亲的什么话?”
“你让我看着宁家被灭门吗?”宁氏高声道:“父母生养了我,你让我就坐在这里看他们死?”
安元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