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白柯爱听,脸上的笑模样更加真切了一些。
“我们进屋坐下说话,”白承泽揽着白柯的肩头往书房庭院里走。
父子俩个走进了书房里,白登没跟进来,而是守在了书房门外。
“李老元帅还好吗?”白承泽坐下后,就问白柯道。
白柯说:“老师去年冬天病了一场。”
“病了?”李钟隐生了一场大病的事,白承泽知道,但在白柯的面前还是装出了毫不知情的样子,说:“病得重吗?”
白柯说:“老师不让我告诉父王。”
“这个李老啊,”白承泽摇了摇头,说:“那他现在如何了?”
白柯老实地道:“说话不是太利索了,看了不少大夫,都让老师日后不要操心,说老师要静养才行。”
“早知道这样,我会让人送些好的药材过去的,”白承泽叹气道:“你老师老了。”
白柯点一下头,李钟隐从去年冬天开始就卧床不起了,有时候看着床榻上消瘦不堪的老者,白柯都忍不住去试一下李钟隐的鼻息才能放心。
“伤心了?”白承泽问白柯。
白柯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啊,老师病了,我当然伤心。”
“生老病死,”白承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