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你的安元志来说,就越是个威胁呢?”
安元文越发地坐立不安了。
“故意也好,无意也罢,”白承泽近一步道:“总之他的目地达到了。”
“王爷危言耸听了,”安元文勉强跟白承泽道:“元志不会害家中兄弟的。”
“安锦颜,安元信,”白承泽道:“你觉得到了如今,太师还会管你们吗?元志如今才是被他放在心里的儿子。”
安元文说:“元志出息了,是我安家的之幸。”
“你可以走了,”白承泽在这时突然就道:“好好想想日后吧,等着安元志得胜归来,你这个安府嫡长子的日子只会更难过。”
安元文从雅间里走出来的时候,门前的大汉们没有看他一眼,任由这位安大公子魂不守舍地走了。
白登看着安元文一个人沿着路牙往安府去了后,跑进了雅间里,小声跟白承泽道:“王爷,安元文走了。”
白承泽嗯了一声。
白登说:“王爷,您就说这么几句话就有用了?”
白承泽把面前的茶杯往桌中间一推,起身道:“柯儿就要到京了,你带着人去迎他。”
“是,”白登忙领命道。
白承泽带着人从这茶社离开的时候,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