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回府来了吗?你还想要我怎样?”
安太师手指着自己和安元志面前的牌位,说道:“你当他们都是心甘情愿做安家子的吗?”
安元志看向了面前的牌位,浔阳安氏的列祖列宗,高官厚禄者不在少数,也有一世著书传世的,总之碌碌无名者没有几个。安元志从来没有想过这些人,因为这些人都太过遥远,又或者说,对于浔阳安氏,庶子出身的安元志本就没什么归属感。
“少年梦想,中年官途,回首百年身,”安太师叹道:“你的祖父当年不喜官场,不过最后还是在相国的官位上老死,家族就是由一代代儿孙支撑着往前走的,不进则退。安家走到今天,元志,你数数,你面前有多少块牌位。”
安元志没去数牌位的多少,而是点了三柱香,插灵案前的香炉里了。扇一下在眼前升起的香烟,安元志说:“父亲也不必费心了,我这人不讲究这些,安家的事我不会不管,宁夏川的事我会去打听的。”
安太师说:“你姐姐已经教训过你了?”
安元志撇嘴一笑,道:“你对四王妃干的事,我姐不用我和姐夫告诉她,就已经知道了。我想白承泽也应该知道了,我姐再怎么也不会对安家下杀手,不过白承泽那里,父亲你还是多加小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