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走吧,”安太师若无其事地跟两个儿子道。
看着安太师也被众人簇拥着下了台阶,白承泽才缓步走到了台阶前,跟身边的几个朝臣道:“周相还真是一点脸面也不给安大公子和安二公子啊。”
一个朝臣道:“五少爷都封侯了,安大公子到了如今还在工部庸庸碌碌,他也不能怪别人笑话他啊。”
白承泽叹道:“那周相的话也太过了,不管官爵如何,回到家里,安大公子也是安家的嫡长子啊,哪能真被一个平妻之子压下一头去了?”
“什么平妻,”另一个朝臣小声笑道:“安元志就是个家奴之子,安府里的那点事,在朝野上下也不是什么秘密。安元志的生母,当年不过就是一个端茶倒水的奴婢,枉他安府还是世族大家,嫡庶不分。”
“嫡庶,”白承泽笑了一声,往台阶下迈了一步。
说话的朝臣这才反应过来,要是真论嫡庶,他的主子也不过是个庶子,忙就变了脸色,走在白承泽的身后道:“王爷,下官胡言了。”
白承泽摆了摆手,道:“五少爷就是不封侯,凭他是我皇家的驸马爷,安家就没人敢小瞧了他。”
几个朝臣一起说是。
一个在刑部任职的朝臣跟白承泽小声道:“王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