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人,宫里也一样。”
“你知道什么就跟我说什么。”
大哥这样要求了,庆楠就只得把自己知道的事,跟上官勇大概说了说。
上官勇骂了一句:“该死!”那个女人,怎么总是拿自己的命在玩?
庆楠不知道上官勇在骂谁,说:“白承泽可不是该死吗?我听说在那帮子流民的身后,站着的人就是白承泽。”
“太后娘娘离京之后,宫里有什么消息?”上官勇又问。
这下子庆楠摇头了,说:“我不进宫,宫里的事我没法知道啊。”
“太师还安分吗?”
“他们那帮子文官,我就没看到一个安分的,”庆楠说道:“妈的,不用上沙场去拼命,这帮人凭什么觉得自己是朝廷重臣?一个个小鸡崽似的,老子用手都能捏死他们!”
“木方艺呢?”听了庆楠的牢骚后,上官勇又问到了木方艺。
“他守着他的玄武大营啊,”庆楠说:“他是太师的人,我跟他井水不犯河水。”
“玄武大营现在多少人?”
“五万多人,”庆楠说:“大哥,你问木方艺做什么?”
上官勇低头看看面前空了的茶杯。
庆楠说:“太后娘娘想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