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上,道:“圣上,臣该死。”
白承意没理会周孝忠的请罪,把安锦绣的手一拉,说:“母后,你不要生气。”
“哀家没什么好生气的,”安锦绣看了自己的这个儿子一眼,不用白承意再长大一点了,现在小皇帝就已经不喜欢有人分享他的权利了,失望之色从安锦绣的眼中一闪而过,就真的不能再给她一点时间?
“母后,”白承意的神情变得惴惴不安起来,拉着安锦绣的手晃了晃,说:“朕知错了。”
听了白承意这句认错的话后,周孝忠一阵灰心丧气。
“圣上错哪儿了?”安锦绣问道。
白承意说:“朕不该随便发火打人。”
安锦绣跟周孝忠道:“周相,你跟圣上说说,历朝历代的那些明君,有一个是性情暴虐,随便就打杀下人,视人命如草芥的吗?”
周孝忠这下子只得顺着安锦绣的话往下说了,再不想看到小皇帝与后宫亲近,他也不能说好杀是件好事。
“听见了?”周孝忠说了一番大道理后,安锦绣问白承意。
白承意听得半懂不懂,但还是点了点头。
“四九和七九先在千秋殿养伤,”安锦绣道:“哀家如今派给圣上的暗卫们,在武艺上都不比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