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没带军中人。”
“他稍晚一些会来见我的,”安锦绣说:“我们等等看吧。”
一个时辰后,葬礼结束。
死去的人尘归尘,土归土,而活着的人还是得继续各自的生活。
上官勇坐在了卫**安在北城外的一个营帐里,上官睿喊来了军医。
军医替上官勇把伤口处的纱布解开,军医还没做出反应,上官睿就骂了一声该死!
上官勇胸膛上的这道伤口又裂开了口子,往外流的血已经自己凝固了,在伤口上结了一层血痂,让人看着揪心。
军医说:“侯爷,你这是?”
上官睿要说话,上官勇冲他摇了摇头,道:“走路走得快了些,你替我包扎一下。”
军医忙就应了上官勇一声是。
纱布被血粘连在了伤口上,军医不能硬往下拽,只得用小刀,一点一点地把纱布从上官勇的这处伤口上割开或者挑开。
上官勇的额头上,不一会儿就冒出了黄豆般大小的汗粒。
上官睿在一旁光着急,帮不上忙,也不敢催军医手脚快点。
“姐夫?”帐外不多时响起安元志的声音。
上官睿问上官勇:“让他进来?”
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