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泽听白登传了乔林的这句话后,小声叹了一句:“他倒是想得开。”
白登说:“王爷,您看?”
白承泽挥一下手,让白登退下。
白登不敢多言,把头一低退了下去。
白登退下之后,白承泽才小声自言自语了一句:“寡妇?真是可笑。”
转眼六日过去,到了阵亡将士的头七这天,永康城里无论男女老少,一起聚到了北城内外。
安锦绣这一回戴上了面纱,又一次站在了北城的城楼上,安元志,袁义一左一右把安锦绣护住了。
白承泽站在离安锦绣不远的地方,与安锦绣之间只隔着几个侍卫。
上官勇养伤六日之后,跟卫**中的将官们站在了一起。
永康城的人信巫,是以永康城的葬礼看起来似乎比中原佛家的更加虚无缥缈,主持葬礼的巫们都戴着一张表情狰狞的木雕面目,有的青面獠牙,有的双目赤红,各人各像,没有一个是雷同的。
“我的天,”安元志小声跟安锦绣说:“他们这是在装地府恶鬼吗?这是安魂?”
安锦绣没说话,看着戴着青铜面具的大巫。
袁义看了安元志一眼。
安元志闭了嘴。
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