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之人,他若不怕死,我也不会用他。”
白承泽说:“我去见他之后,若还是觉得不行呢?”
安锦绣扭头又看白承泽一眼,道:“这是后话,你先去见过这个都郁再说吧。”
安锦绣离开之后,白承泽看着只有他一个人待着的屋中,吹了一口气,将遮住了眼睛的碎发吹开。想着安锦绣,白承泽就问自己,自己如何从这女人的手里夺过江山,还不伤这女人的性命?无解的难题。
上官勇在第四天的早晨睡醒了,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守在自己床边的人是军医,上官勇心下莫名就是一阵失望。
军医看到了上官勇神情的变化,却没多想,只当卫国侯爷这是久睡之后的乍醒犯迷糊,轻声喊了上官勇一声:“侯爷?”
上官勇把眼睛又眯了眯,开口说话的声音发涩,“我睡了几日?”
“侯爷睡了三天,”军医给上官勇把脉。
上官勇感觉到军医的手指搭在了自己的脉门上后,暂时不说话了。
军医给上官勇把过脉后,脸上的神情看着轻松了一点,说:“侯爷,您若是就这么静养,伤口不出三月应该就能好了。”
三月?上官勇现在恨不得自己马上就能蹦起来,现在是个什么境况,上官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