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锦绣敲着坐榻的扶手。
“连伺候艾婉的两个宫人都死了,”袁义说:“主子你还能做什么?”
“杀了艾婉的人是白承泽,”安锦绣小声道:“不能让四殿下和魏妃担着这个罪名。”
袁义说:“那你要怎么做呢?”
“还有什么比白承泽亲口说出艾婉是他所杀,更能让夏景臣相信的事了?”安锦绣问袁义道。
袁义说:“可是这不可能啊。”
“这事做起来不难,”安锦绣道:“你让袁章把艾婉写得那些字条拿来给我。”
袁义说:“现在就要?”
“这个不急,”安锦绣摆了摆手,没让袁义起身:“不要动声色,宫里还是有白承泽的眼线,我可不想这事功亏一篑。”
袁义看着安锦绣道:“你到底想怎么做?”
“让人学着艾婉的字迹先写些东西下来,”安锦绣也不瞒袁义,说道:“看来我们那时,从与艾婉同殿的妃子那里把这些字纸搜过来,我们没做白工。”
“挑拨?”袁义说。
“先让夏景臣起些疑心,”安锦绣说:“这样日后他才能更信我。”
“日后?”袁义说:“主子想什么时候做这事?”
“现在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