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们后天出关去,藏栖梧会出军营吗?”
“藏栖梧也想速战速决,”上官勇道:“他会带兵出来的。”
“我要是他,我就不出来,”安元志嘀咕道:“不会武,出来现眼啊?”
“他要不出来,我们出关不是做无用功了吗?”上官勇好笑道:“你以其操心藏栖梧,你不如操心一下你自己。”
“我父亲五个儿子呢,”安元志说:“我要操心什么?反正安家也绝不了后,当然,白承泽要是坐上龙椅了,浔阳安氏还能活下来几个人,那就难说了。”
上官勇笑了一声,笑声有点冷。
安元志几口把热水喝了,跟上官勇说:“白承泽那个混蛋要是当了皇帝,老天爷就是瞎子。”
这个时候,上官勇显然不想说白承泽,大战在即,说这个人,只会影响自己的心情,上官勇安元志今天穿得这一身衣服,说:“你真去找女人去了?”
安元志张了张嘴,说:“我要是找女人,我这会儿就回来了?”
“那你身上这脂粉味儿?”
“我去了观音庙,”安元志说:“庙里全是上香的人,可能是哪个女人身上的脂粉蹭我身上了吧。姐夫,你们都是属狗的吗?我怎么闻不出来?”
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