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送了泡着几粒红枣的清茶来,一眼白承泽的神情,小声道:“爷,上官睿他们往云霄关跑了,会不会坏爷的事啊?”
白承泽了白登一眼。
白登忙自己掌了一下嘴,说:“奴才多嘴。”
“他们只要不往落月谷以北走,随便他们去哪里都可以,”白承泽却又跟白登说道。
白登想了想白承泽的话,落月谷以北那就是中原,只要上官睿那帮人不入中原就可以了?“爷,”白登说:“上官睿见到圣上后,谁知道他会说什么呢?”
“他当然会说实话,”白承泽道:“我带兵离开息龙山谷,你觉得我跟我父皇还能做父子了吗?”
白登惊得一缩脖子。
“我父皇在解了云霄关之危前,不会有精力来理会我的,”白承泽小声道:“不过等他解了云霄关之危,以他现在的身体,我父皇不会活着来见我了。”
白登白承泽说这话时像是自言自语,不像是在跟自己说话,马上就当自己不存在一般,低头站立,都不敢白承泽一眼。
白承泽喝了几口水,将一颗已经泡开了的干红枣吃进了嘴里,突然就是一笑,说:“我小瞧这个上官睿了。”
白登这才接白承泽的话道:“爷,这次是上官睿走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