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我家大将军。”
上官睿笑容温文地笑,说:“我就是在帐外给席大将军行礼,俗话说的好,礼不可废啊。”
“你当我们二少爷不识趣?”戚武子白了这将官一眼,说:“我家二少爷是状元爷,跟你们那个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二公子,能是一回事吗?”
“你,”席家军的这员将官瞪着戚武子,两眼要喷火一般。
“戚大哥,说这种伤和气的话做什么?”上官睿冲戚武子摆了摆手,然后就着席家军的这员将官笑道:“我就是去问声好。”
这将官神情很是不耐,但还是命自己手下的一个兵卒道:“去跟二公子说一声,就说上官二少爷要去望大将军。”
这个兵卒领命跑走了。
上官睿和戚武子互了一眼,来夏景臣的确是在寝帐之中。
“二少爷,请吧,”将官遣走手下之后,手往寝帐那里一伸,跟上官睿说道。
“多谢,”上官睿谢了这将官一声。
卫这帮人走到离席琰寝帐一百多米远的地方时,借着寝帐外的灯光,上官睿和戚武子都见夏景臣正站在寝帐门前。
上官睿跟戚武子说:“席大将军既然病着,戚大哥你们不要打扰大将军休息,我自己去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