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一次我们都会死吧?”
老六子说了句:“谁知道呢?”
屋中除了袁远在昏迷中发出的,无自觉的呻吟声外,再无其他声响了。
上官勇走进世宗房的时候,闻到的就是一股药味。
世宗受了上官勇的礼后,招手示意上官勇坐。
上官勇坐下后,打量一下世宗的脸色,世宗的脸色还是泛青,不是什么好现象。
世宗说:“元志的伤复发了?”
上官勇要起身回话。
世宗冲上官勇摆了摆手,说:“坐着说话吧。”
上官勇直挺着腰身坐在椅子上,跟世宗道:“圣上,元志的伤没什么大问题,反倒是臣派去寻臣弟上官睿他们的校尉,这一次伤得厉害了。”
袁远昨天晚上从北城进云霄关的事,世宗已经知道了,这会儿听上官勇自己说了,便道:“那他找到卫嗣他们了吗?”
上官勇摇了摇头,说:“这个校尉现在重伤昏迷,向大夫说他还是有性命之忧。在清醒之时,他跟臣说,过不去,找不到上官睿他们。”
世宗没有像安元志一样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对于世宗来说,袁远这话意味着,上官睿那十来万卫他也指望不上了。
上官勇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