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大臣都得防着的,我去我姐夫,你去休息吧。”
老六子说:“我还是陪着少爷你吧。”
安元志冲老六子摆了摆手,说:“不用陪着我了,白承泽没死呢,我怎么能死?”
老六子只得站下来,冲安元志点了点头。
上官勇这时在卧房里,嘴里咬着毛巾,生挨着割肉之苦。
向远清下刀很快,很快就将上官勇这处伤口里,着就要坏死的肉剜去了。
上官勇额上冒汗,但是一声没哼,在向远清停手之后,才松开了牙关,吁了一口气出来。
向远清上官勇满头的大汗,跟上官勇说:“侯爷再忍一下,下官给你上药,这药性烈,要疼一下。”
上官勇把毛巾又咬住了。
屋外,上官勇的亲兵们见安元志走到了门前,忙都给安元志行礼。
安元志冲这几个亲兵点了点头,冲着亮着灯的屋中喊了一声:“姐夫?”
上官勇还没想好要不要让安元志进来,那边向远清已经把白色粉沫状的药粉撒伤口上了,上官勇就觉得一阵钻心的疼痛。
安元志也没等上官勇开口让他进屋,自己推开了屋门,走进了屋来。
向远清这会儿没空管是谁进屋来了,手拿着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