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木条看了很久,他这也就是不想跑,不然把这几根木条踹开了,他从这窗户逃出去,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
眼看着窗外天空的颜色越来越暗了,安元志叹了一口气,就算是在演戏,风光远也不应该不让人给他送口水喝啊。安元志舔了舔干起了皮的嘴唇,冲柴房外喊道:“守在外面的人听着,我要喝水。”
屋外没有人声。
“妈的,”安元志说:“渴死了我,你以为你们的夫人能有好日子过吗?”
屋外还是没有人声响起。
安元志笑了一声,说:“我们卫要是也不给你家夫人水喝,你们的大将军会不会怒发冲冠啊?”
柴房的门在安元志说完了剌激外面看守的话后,被人轻轻地推开了。
柴房外夕阳西下,逆着没什么温度感的淡金色阳光,安元志看见一个穿着孝服的女孩站在了自己的面前。这女孩把头低着,让安元志没办法看清这女孩的长相。“你谁啊?”安元志问道。
“放肆!”跟在这女孩身后的看守喝斥了安元志一声。
“放肆?”安元志说:“我怎么个放肆法了?”
看守这会儿也意识到,放肆这个词用不到安元志的身上去,这位是当今圣上的女婿,当朝太师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