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能有多大的本事?奴才不能为娘娘分忧,奴才只求伺候好娘娘就行。”
“你去吧,”安锦绣看着全福一笑,说道。
全福忙就退出了这间刑室,站在刑室外了,全福的心还扑腾扑腾地一阵乱跳,身上冷汗直流。全福这会儿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安锦绣看起来还是往常那样,看起来很和气的一个人,可他就是害怕。
“全总管,”有手下的太监看全福出来了,忙走到了全福的跟前,指着被押跪在走道里,已经醒过来,却又被堵住了嘴的几个流民道:“这几个人要怎么办?”
全福看一眼这几个流民。
太监说:“是杀还是留,娘娘是个什么意思?”
全福道:“把他们先押地牢里去,别让他们出声。”
这太监忙就应了一声是,带着人硬把这几个流民拖走了。
全福靠在刑室的门边上,胸膛起伏了几下后,喘了一口粗气。
刑室里,少年人又在喊了:“人呢?怎么没有人了?你们去哪儿了?!”
韩约听得不耐烦,走过来把这少年人的嘴又堵上了。
袁义在屏风后面跟安锦绣说:“悦王爷投靠了哪位皇子吗?不能吧?”
安锦绣手指敲一下扶手,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