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其实更不是一件易事。
尚书省的厅堂里,白承路正在怒视着安太师,道:“太师,这事说白了是我皇室之事。”
安太师慢条斯理地道:“二殿下,下官也感念太子殿下的孝心,只是圣上的旨意在那里,天下人人皆知啊。”
白承路说:“我父皇只是下旨让皇后娘娘静养。”
安太师说:“圣上说过除奉旨之人,入中宫殿者死。”
“太子殿下是皇后娘娘的亲生儿子!”白承路起身怒道。
安太师说:“八位皇子殿下,有谁不喊皇后娘娘一声母妃呢?”
“你什么意思?”白承路手指着安太师道:“你编排我们皇室子嗣之事?”
被白承路盖上了这么一顶大帽子,安太师也只是一笑,道:“二殿下,下官何时说过这等大逆不道之话?太子殿下要见皇后娘娘,就请太子殿下上折给圣上吧,这事只能由圣上决断。”
“你,”白承路词穷了。
安太师说:“太子殿下毕竟已成年,如今圣上不在宫中,太子殿下如何进后宫?”
太师一党的官员这时都说,请太子请旨世宗的话。
安太师扫了一眼方才帮腔白承路的人,道:“我奉劝各位都安生一些,后宫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