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诚拖着安元志就在岸上走路。
袁威也是被一个死士侍卫拖着,在岸上活动身体。
“不准歇在地上!”有将官对陆续上岸的兵将们喊:“都活动一下,活动一下就好了!”
等安元志感觉自己又是活人的时候,已经是一柱香之后的事了。
袁诚拖着安元志边走边说:“少爷,我丢了马去找你和袁威,可是我没能找到你们啊!”
安元志说:“老子以后再在秋天里下水,老子就是他妈的大傻子!”
袁诚说:“少爷,你还好吧?”
“不好,”安元志说:“我怎么觉着我手疼呢?”
袁诚忙看安元志的手掌,这才发现安元志两只手的手掌心里,有七八道口子,都是皮肉外翻,一看就是让绳锁硬磨出来的。
“我说怎么疼呢,”安元志嘀咕了一声。
“大夫!”袁诚扯着嗓子喊军医。
跟着这支兵马先行的军医,这会儿也不知道有没有上岸,袁诚喊了几嗓子,没把军医喊来,把袁威喊了来。
袁威这会儿已经不用人扶着他走了,青白着脸看着安元志,说:“少爷,你伤着了?”
安元志摇头。
袁诚把安元志的手掌翻给